2016年10月6日 星期四

《我观徐水良---- 談談一具中了毛毒的海外僵屍的持續醜陋表演》

《我观徐水良----談談一具中了毛毒的海外僵屍的持續醜陋表演》


由於本人一直以來將徐水良列為本人垃圾信箱的常客,所有他的文字基本上都進入了本人的“垃圾信箱”裡面。道不同不相為謀,儘量不與這個專業潑汙造謠專業分子有什麼直接文字上衝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時間精力與一個流氓無賴鬥氣鬥嘴。即便有好話期望啟蒙別人,但是對於徐水良這樣的貨色,豈不是“珍珠扔到豬前”,免得糟蹋了珍珠。今天偶爾翻垃圾的時候找出徐水良這個僵屍怪胎寫文章對本人潑汙。我感到有做一點解釋的必要!也讓更多的人認識清楚這個冒充民運大佬實則是海外民運界的知名攪屎棍的真面目!

十幾年前,當我寫文章熱衷於對國人啟蒙的時候,是寫過很多文章發表在徐水良的網路文摘上,當然這些文章都是免費的發表,後來這些文字就成為有關部門關我黑屋子並要定我“陰謀顛覆國家政權罪”的文字獄罪證。由於當年對徐水良此人交往不慎,特別是容易被其所謂的反共面目表像迷惑。後來,我有對徐水良心存疑慮的時候,就不再與之打交道了。遠小人,近君子,一直是我的基本原則!

伴隨著時光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通過網路瞭解到這個徐水良是臭名昭著的海外特遣隊第五縱隊的主要隊員,包括如今正在花費大量時間精力炮製大量的垃圾文章的陳衛珍之流,都是和尚頭上的蝨子,他們不過是讓人看著都噁心的海外民運隊伍裡的一對老少狗男女。

徐水良潑汙的謠言可以隨口掂來,比如他在這篇《關於啟蒙問題》中說:

“然而,大概因為其中講到特務問題,觸到了逸風先生的痛處,引來逸風先生的攻擊和謾駡。我的印象中,逸風先生常常散播一些謬論歪理,用汙言穢語謾駡,不太講道理。逸風先生曾經是我的網刊《網路文摘》的作者,他發表的影響最大的一個謬論,就是“制度有優劣,文化無高下”等等。完全抹殺專制文華、馬列文化,法西斯文化、共產黨党文化,愚昧反科學的迷信文化、極權專制反人類的野蠻文化等等垃圾文化,與現代自由民主平等人性人道憲政法治等等普適價值文化,科學、進步和文明文化之間的天差地別的高下之分。這個謬論,被秦輝教授等等接受和宣傳,在全國造成很大很壞的影響,迫使本人不得不許多次批駁此種謬論。”(徐水良:《關於啟蒙問題》

這裡徐水良說我與徐琳先生的辯論是“攻擊和謾駡”,“逸風先生常常散播一些謬論歪理,用汙言穢語謾駡,不太講道理。”我與徐琳在國內曾經有過數次晤面,最後一次曾經我和徐琳還有另外一個覺醒的農民同居一室,我們還和那位弟兄談論孩子的教育問題,暢談甚歡,我們一直都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他的歌曲我也常常轉發。我在與徐琳的文章裡並沒有“汙言穢語謾駡”。相反,徐水良倒是睜著眼睛說著瞎話,用挑撥離間的假話來調動人心裡的惡念,並趁機遞上一把柴火,這就是徐水良的善於攪局潑汙離間的專業共匪濫用的惡招。

前不久我寫過關於訪民的問題的文章,主要觀點是:訪民問題與中共貪腐問題一樣都是專制社會的必然產物,利益集團裡的人也隨時可能轉變角色變成訪民。結果招致許多訪民的謾駡和誣衊,當然其中也有煽風點火的所謂訪民在裡面起作用。有的訪民甚至連我寫的文章裡的一個字也沒有看就被煽動起來踮著腳尖到處罵逸風是共特。各位看客,這是多麼生動的一幅活脫脫紅衛兵造反殺人和義和團民扶清滅洋的生動畫面。如今,我與徐琳探討關於啟蒙問題,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徐水良特別興奮,煽陰風點鬼火,有明明白白頭腦的各位看客,此時應該十分清楚此徐水良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江湖假藥!三鹿奶粉裡面的毒與徐水良內心的歹毒相比,也只好甘拜下風!


在徐水良潑汙我和徐琳的這段文字裡面,他還進一步空口白牙地對我無限誣賴我曾經有“制度有優劣,文化無高下”這樣的觀點。目前我搜腸刮肚也記不得我寫過類似的文章和提到此觀點。這樣從天而降的有經驗的栽贓還有誰能夠做得出來?這樣沒有根據的誣陷難道是你自稱為民運前輩的作為嗎?

我給徐水良的網路文摘免費寫稿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即便退一萬步講,如果我有過或者引用過相關的言論,也只是當年的觀點,於今日我與徐琳先生所爭論的啟蒙問題一點狗屁關係沒有。這個徐水良竟然可以胡攪蠻纏,竟比潑婦站街女陳衛珍的下人克莉絲蒂娜還不如!

如果本人的確有過相關言論或者文章,希望徐水良能夠拿出真憑實據來讓大家共賞,然後再下結論。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做人作文的基本常識。在這個方面,希望你向你的“後起之秀”陳衛珍虛心學習一下,陳衛珍寫誣陷文章還會引用共匪編制的民運邪教吹捧的典籍《民運黑洞》上的不實之詞來論證自己的結論。而你徐水良卻什麼也不引用,就信口雌黃,隨意掂來,只為抹黑。顯出來黔驢技窮的後的潑婦亂招來!

我的確針對中共和陳衛珍之流的有過謾駡的,此女中毒至深導致其思維混亂、人格下賤、自以為義、甘願做走狗為其狗糧謀,陳衛珍攻擊盛雪女士乃是其主要工作內容,這是明白人都可以看出來的!這樣的黑洞婊子人人都可以罵!我謾駡這類黑洞婊子,你徐水良卻著什麼急?

我也是從當年的啟蒙熱血青年走到了如今的持有“啟蒙無用論”的中年人了。也許是到了天命之年,世間萬事萬物甚至人心基本上有一個清晰的觀察。我這裡並不是想與徐水良爭辯一個孰是孰非的問題,我只是希望徐水良能夠為自己的文字負責,而不繼續其義和團民和紅衛兵式的思維方式。不過,我的希望可能只是希望而已,因為,對徐水良這樣的老紅衛兵啟蒙,豈不是天方夜譚?對牛彈琴四個字用在徐水良之類的人身上,簡直就是一個高級褒義詞了!

義和團民和紅衛兵式的思維方式大陸國人很普遍。有的在民主自由的國度裡呆了幾十年,也不會也沒有什麼更改;因為,這種毛賊式的思維的確深入很多人的腦髓以及骨髓裡面。受過高等教育的腦殘更是很多,很多中共的高級和低級幹部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甚至有的具有碩士博士學位,對這些自以為是的利益集團受益人進行啟蒙豈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他們在體制裡如魚得水,起碼他們不會像我一樣去選擇逃亡生活,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偶爾說幾句話,還要被徐水良之流誣衊為特務,這就是徐水良之類的人正在盡心盡力做的工作。所以,中共的邪惡體制以及作為罪惡最大幫兇的始於幼稚園的有毒中共教育體制才是毒害華族人民的萬惡之源。

我做過20多年的教師,教師在老百姓們的眼裡面基本上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其實,依照我的看法,這些所謂的高級知識份子基本上大多數都是體制裡的受害者,他們即是施加傷害的人群,又是被傷害的人群。明白這個道理其實不需要什麼啟蒙,而是一種良知和內心的道德自覺。這個群體除了執行中共教科書的毒害孩子心靈的任務之外,甚至還會參與到監督與他們意見不一的異議分子。比如我在學校裡的一言一行都會被校長書記得知,這些所謂的知識份子基本上都是缺少獨立精神的存在者。

只要有中共專制存在,就會不斷製造大量的沒有獨立思維的人民(奴隸)。其實質就是不斷地製造著人類文明所揚棄的垃圾!

以我目前的眼光來判斷,徐水良應該曾經是深受中共體制傷害的人們中的一員,而如今卻變成了一個不斷傷害他人的一員。正如電影《生化危機》裡的場景,僵屍們尋找的撕咬目標是沒有中僵屍毒的完好人類,這些完好的人類只要被這些僵屍撕咬後,就會中毒,好人就要與他們一樣,也變成與之相同的僵屍一員!

所以我認為,徐水良需要進一步接受精神排毛毒治療,希望有一天能夠脫離僵屍隊伍成為好人中的一員!依照徐水良中毒的時間長度和深淺來判斷,我知道這個願望已難實現,我只能遠遠地觀看一具中了毛毒的海外僵屍繼續張牙舞爪地表演!我也要時刻防備和警惕僵屍的侵入,起碼要手握AK47,嚴陣以待。

逸風 20161006


附:
在 2016年10月3日 上午7:11,Shuiliang Xu <xushuiliang01@gmail.com>写道:

关于启蒙问题
徐水良
2016-10-2日


虽然我不太赞同徐琳先生的意见,但我仍然认为徐琳先生的文章,是一篇很有意义的讨论理论问题的严肃的文章。不应该受到污蔑、攻击和谩骂。

然而,大概因为其中讲到特务问题,触到了逸风先生的痛处,引来逸风先生的攻击和谩骂。我的印象中,逸风先生常常散播一些谬论歪理,用污言秽语谩骂,不太讲道理。逸风先生曾经是我的网刊《网路文摘》的作者,他发表的影响最大的一个谬论,就是“制度有优劣,文化无高下”等等。完全抹杀专制文华、马列文化,法西斯文化、共产党党文化,愚昧反科学的迷信文化、极权专制反人类的野蛮文化等等垃圾文化,与现代自由民主平等人性人道宪政法治等等普适价值文化,科学、进步和文明文化之间的天差地别的高下之分。这个谬论,被秦辉教授等等接受和宣传,在全国造成很大很坏的影响,迫使本人不得不许多次批驳此种谬论。

徐琳先生不必太介意逸风那种污蔑和谩骂。我觉得,公道自在人心,谁是认真讨论问题,谁是谩骂捣乱,胡搅蛮缠,读者自有公评。

我认为,徐先生这里的问题是:如何定义启蒙这个概念?如何界定启蒙阶段?等等。

启蒙这个词,在汉语中,原指对刚开始读书的蒙昧状态学童进行开始的初级的教育,后来也引申到对处于蒙昧迷信状态的人们进行初级教育,普及新知识,使人们摆脱愚昧和迷信。欧洲的启蒙运动,就是从后面这个引申意义命名的。

所以,如果从启蒙的本义来说,中国广义的民主运动搞了几十年,仍然停留在初级阶段启蒙阶段,那就太失败了。

事实上,尽管我们仍然还有许多许多启蒙任务,但是,中国的实际情况,总体的思想上理论上,早已越过了这个初级阶段,早已进入了高级的理论创新、研究和发展阶段。这是第一。第二,现在的中国,不仅早已经不是初级启蒙阶段,而是已经进入发动民众,走上“全民维权、全民抗暴、全民起义、全民革命”道路的行动阶段的时候。所以,早在十多年前,在我提出“全民维权、全民抗暴、全民起义、全民革命”口号和道路的时候,我就指出,如果我们的思想仍然停留在启蒙阶段,而不是进入更高的理论发展研究极端,以及更进一步,进入实践理论的行动阶段,甚至坚持停留在启蒙阶段,用某些老生常谈的启蒙空谈,来反对和拒绝后面更高级的极端,那么,我们就完全落后于客观实际和客观实际的需要了。

如果欧洲人和美国人永远停留在启蒙阶段,不进入启蒙阶段以后,必然随之而来的民主革命阶段,一个风起云涌的翻天覆地的民主革命时代,那么,欧洲和世界的自由民主就永远不会到来,启蒙运动就将永远停留在启蒙空谈之中。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坚持停留在初级的启蒙阶段,不仅将完全落后客观形势,而且将成为反对走向“全民维权、全民抗暴、全民起义、全民革命”这个革命道路的革命阻力。

但另一方面,逸风等等那些反对启蒙的人们,说现在已经不需要启蒙,已经没有启蒙任务,或者说启蒙没有用处,中国不需要启蒙,或者污蔑攻击“将启蒙作为一种噱头,获得名利的手段而已”,那同样也是非常错误的。实际上,即使在革命的行动阶段,也仍然需要完成艰巨的启蒙任务。即使是在革命以后,包括欧洲的民主革命以后,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民主革命以后,反对专制复辟和普及自由民主的启蒙任务,仍然是很艰巨的。

徐琳先生的问题,就是没有分清这两个方面,说清这两个方面的问题。就容易让人误会,以为我们现在仍然停留在启蒙阶段。

至于有人说“启蒙是上对下,智对愚,高对低,人人自由平等,谁有权利对另一个人以启蒙者自居?”这就完全否定了教育和启蒙的客观存在。按这种说法,现在世界上的几乎全部学校,尤其是学校中对学生施教的教师,都不应该存在,都应该取消。而欧洲启蒙运动,根据这种意见,也同样就根本没有理由存在。所以,这种说法,是非常荒谬的说法。

徐水良  2016-10-2日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