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乃是大地上的毒瘤
文/逸風
有一個名字叫安金磊的鄉村環保者,他在一次題目為《人、生存、自然、和諧之道》的演講裏談到“城市,就是一個毒瘤,它的一切行為,都是反自然的。”安金磊是是一個從泥土中走出來的人,非學者、非先生、非教授,能夠有這樣的意識,很是難得。
還有一則故事出自《聖經•舊約》。一座城市名字叫做所多瑪Sodoma,另外一座城市叫蛾摩拉Gomorrha。 “所多瑪和蛾摩拉的罪惡甚重,聲聞於我。”“當時,耶和華將硫磺與火,從天上耶和華那裏,降與所多瑪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全平原,並城裏所有的居民,連地上生長的都毀滅了。”
所多瑪和蛾摩拉就被天空降下的火焰所毀滅。以後人們就用所多瑪表示罪孽深重、骯髒污穢的地方。罪惡之城集中體現了人類淫亂放縱、拜偶像、排斥異己、迫害外來者的罪惡。從城市的角度閱讀聖經,可以說,聖經也是一部審判、毀滅世俗城市並重建天堂聖潔之城的聖書。
但是,我們都生活在世俗之城裏面,這樣的世俗之城也一樣充滿了上帝所不喜悅的罪孽和污穢。龐貝古城的著名格言“盡情享受生活吧,明天是捉摸不定的。”這條格言折射出龐貝城市民的驕奢淫逸的主流價值觀念。每天,太陽照樣升起,人們的欲望烈火在燃燒。終於有一天,人們心中的欲望之火,點燃了沉默千萬年的維蘇威火山,美麗的龐貝古城在火山中湮滅。
自深圳建設特區到現在已經三十三年了,隨後國務院又選立了14個全國沿海對外開放城市。而今,很多從當年農村出來的融入城鎮的人,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找不到故鄉的路和潺潺流水的清潔小河,連同他們兒時對故鄉的記憶一併消失了。
我們的大地正在被所謂的“現代化”的人工手術變得面目全非,我們的大地正在所謂的“日新月異 ”和“翻天覆地”的豪邁聲中變得面目全非。地震颶風等天災可以摧毀人們對過去生活的視覺上的記憶基礎,而所謂的現代化腳步也在摧毀著我們童年時代的那些刻骨銘心的愛和記憶。
聖經裏記載著上帝對城市的咒詛和憤怒,我們的城鎮化道路也同樣記述著千萬弱勢群體對城鎮化強拆和非人性化的咒詛。因為,在未來的城市,人民將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人民將會失去的不僅僅是土地和財產,還有腳踏實地的安寧。城市的喧囂和污濁將會伴隨他們的一生。
伴隨著城市化工業化帶來的污染,讓更多的河流成了人們不敢涉足的地帶,更多的良田被鋼筋混凝土壓榨。城市更多地象徵著人類的欲望和意志,站立在對抗上帝意志的對面。人類不斷地在城市裏建造著通天塔(巴別塔)一樣的高樓大廈;巴別城一直被看作是人類放縱欲望和驕傲的象徵。20世紀美國舊約學者本哈德安德森(Bernhard Anderson)認為,巴別塔的故事並“不只是關於城市的故事,而是關於統一與多元的故事。這個故事必須放在創造神學的意義上來解釋。人不是因為驕傲和創造性而受詛咒,而是因為他們企圖把人集中在一個中心化的地方,因而違背了上帝的意圖----應該繁衍眾多,充滿大地並統治大地。”
是的,把人放在一個中心化的地方,乃是違背了上帝的良好意圖。除此之外,在城市裏,你很少和自然相通,難得最純潔的空氣,你所能做的乃是用金錢換健康。目前,城市人的最終歸宿乃是醫院,是病死的多,而不是頤養天年的老死。如果讓你再次選擇城市還是鄉村,你還會選擇城市嗎?
不要以為從鄉村走到城市,乃是跳出了龍門。在城市裏,你不得不面對更多的痛苦和無奈。難道從傳統的農村走向工業化時代的城鎮後,真的是一個人們追求的去處嗎?
所以,安先生說“單純從一個什麼樣的環境是適合一個人生活生存的環境,一個人如果不能和大地相通,不能得到陽光雨露、清風空氣,不能和大地相通,在雜訊機器轟鳴聲中,在水泥房子裏面長大,不管你的收入有多高,城市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真是反自然的。”
我們的傳統文化裏十分講究的是天人合一之道。對於我們人類來講,不必浪費更多的動植物,吃飽穿暖即可,宣導簡樸的生活態度,控制人們的物質欲望,乃是一種順天之道。自從盲目崇拜西方的物欲文化,背離自然規律,背離中國農業發展傳統道路,選擇西方工業化的道路,忽略了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這才是違背科學發展觀的悖逆之路。
在人類歷史上,有多少的城市因為天災人禍—戰爭、瘟疫、風沙、水火、地震---而淪為斷壁殘垣,或被淹沒於地下,或永遠從歷史的地平線上消失。從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城市耶利哥、巴比倫、亞特蘭蒂斯城、龐貝、樓蘭、高昌、朝歌……所謂滄海桑田,城頭變幻大王旗而已。
人類本身應該過著充滿忠信、博愛、同情、憐憫、公平、正義的消除了一切苦難和罪惡的生活,生活在溢滿著奶與蜜的土地上,河流與泉水川流不息,荒地和廢墟成為伊甸園,萬物茂盛、果實累累,人民永世分享著自然的豐富物產,養育眾多。這個才是上帝祝福人類的家園。如果,大地上充滿了毒瘤---城市,變成了人類世俗欲望和低俗意志的載體,那麼,人類的生命必然會在欲望之火之中埋葬,就讓歷史告訴未來吧。
201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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